独辟蹊径的CT
AD的病因究竟是什么?KennethMoch先生表示这个问题非常复杂,可能是受多种因素的影响,如遗传易感性、环境诱因、神经系统损伤等,但目前所知相当有限,取得的证据仍处在早期阶段,需要展开进一步的深入探索。尽管AD相关研究近年来呈跃升之势,并导致临床前和早期临床开发中的化合物数量激增,但KennethMoch先生指出,从开发角度来看,后期临床试验普遍表现不佳,与AD有关的新疗法几乎都遭遇了滑铁卢,因此,AD新药开发难度极大。为了避开前人踩过的坑,Cognition公司选择走一条新路:开发小分子药物恢复和保护大脑健康与功能的基石——神经突触。“突触是大脑功能的‘基本单位’。在大脑中,突触的结构决定了我们是谁,我们如何行动并感知自己,我们如何学习和进化。简单地说,与人体的其他器官系统或组织不同,大脑的功能与突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在某种程度上,大脑中突触的数量决定了记忆能力与认知能力。突触出现了缺失,就好比其他器官系统的终末器官损伤。”KennethMoch先生表示。经过不懈的努力,Cognition公司科研团队打造出了一款创新口服小分子药物——CT,它有望保护突触免受β淀粉样蛋白(Aβ)寡聚体触发的神经*性级联反应,改善认知能力。▲AD患者的大脑中,β淀粉样蛋白异常沉积的图示(图片来源:NIH)很多遗传学证据均揭示,β淀粉样蛋白很可能是AD的潜在元凶之一,而其寡聚形式则具有很强的突触*性。CT是一种高度渗透入脑的小分子,与先前直接靶向Aβ寡聚体(或其前体)的尝试不同,它选择与sigma-2受体复合物结合。CT与sigma-2的相互作用导致Aβ寡聚体在神经突触的受体靶点被取代。KennethMoch先生进一步解释道:“CT可通过别构效应调节寡聚体受体的关键多蛋白调节因子sigma-2受体复合物。这使Aβ寡聚体的结合位点变得不稳定,导致Aβ寡聚体脱离速率增加和被取代,并被快速清除至脑脊液(CSF)。这有点像牛顿摆,当一个金属球击中一个球后,会使得另一侧的球移开。”▲牛顿摆(图片来源:DemonDeLuxe(DominiqueToussaint)/CCBY-SA,